第三十三章:科學研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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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三人上了車，直奔目的地而去。
任如玉口中的最後方法，就是她之前曾和我說過的，關於對我進行全身檢查的那件事。
她所說的那個教授，並沒有約我們在醫院見面，反而是讓我們去他郊區的住處，這麽做可能是為了保密起見吧，我想。
這倒也好，若是真在我身上查出什麽異處，被別人發現了也不好處理。
在路上我們又遇到了堵車，一直到出了城，速度才快起來，即便如此，這六十公裏的路還是足足走了有兩個小時。
我看了看時間，已經快十一點了，在這個點上，我們三個浩浩蕩蕩地來，感覺就像蹭飯的一般。
他們倒沒我想得這麽多，秦楚皓還略顯拘束，任如玉則就和回自己家一般，上去直接按了門鈴。
這是一棟三層樓的別墅，帶著一個小花園，在這秦嶺之中，群山環繞，顯得很是靜謐安逸。
這裏的主人還真是會享受，而且看樣子還挺有錢，我心想。
門自動打開了，我們三人就這樣走了進去。
眼前這一幕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去任如玉家的情形，心想這真不愧是任如玉的熟人。連行事風格簡直如出一轍，只不過一個小隱隱於野，另一個大隱隱於市罷了。
等我們進了房門，一個中年男人立馬迎了過來。他和我想象中的有所不同，我本以為教授會是一個上了年紀白發蒼蒼的老者，或是一位身材發福，腦袋謝頂的中年大叔，臉上掛一副圓眼鏡。
但這麽一看，才發覺他不過三十剛出頭，或許都沒到這個年紀，身材高大，容貌也並不差，渾身上下都散發出精明強幹的氣息。
他舉止很有禮貌，和我們一一打了招呼，還握了握手，做完這些，才和任如玉攀談起來。
趁著這個功夫，我環視了一下房屋內部的裝飾，看著自然而又安逸，是典型的地中海式的裝修風格。
任如玉一開口，便稱這個人為師兄，這讓我和秦楚皓大為不解，都在暗暗猜測這個男人的身份，同時，也對任如玉的身份更加好奇。
“我和如玉是西聯大學的校友，她讀本科時我正在讀博，合作過幾次，一來二去就熟悉了。”那人似乎看出我們的疑惑，笑著解釋著。
“西聯大學！”我和秦楚皓異口同聲地叫出了聲，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你也別奇怪我們二人如此吃驚，畢竟那可是西聯大學，號稱我國最高學府，每年只招收三百學生的精英中的精英大學啊。
況且，據我所知，每年招收的人大多數都是研究生，要是說誰本科就能考進去的話，這就有點恐怖了。我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任如玉，她看著我的眼神，白了我一眼，沒有說話。
“對了，忘了自我介紹，我叫上官洛，如上所說畢業於西聯大學，目前從事腦科學和精神病理學的研究。”
精神病理學，一聽這個詞，我心裏頓時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，似乎感覺自己像進了一個圈套一樣。
“既然這樣，那我們就抓緊時間開始吧，我也有點迫不及待了。”看著上官洛那興奮的表情，我心裏的揣測又加重了幾分。
任如玉這家夥，一定對他說了什麽不得了東西，我暗自猜測。
整個檢測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，倒是也沒什麽特別的，就像醫院裏做核磁共振一般。你躺在那裏，各種機器會在你身上掃來掃去，不過這個地方設備的齊全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，幾乎占用了整整兩層樓的空間。
在這段時間裏，任如玉和秦楚皓一直在樓下的客廳等著，而我，一檢查完就被安排到另一個房間休息，並沒有同他們見面。
可能是因為世界線交叉的緣故，在現實世界裏我的聽力也敏銳了很多，連樓上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，我知道，這聲音表示結果出來，他們兩個被叫上了樓去。
這次檢查關乎著我的性命，要說我一點都不好奇結果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聽他們的話，乖乖留在這裏，顯然也不符合我的性格，於是我趁著他們上樓的時候，悄悄地溜了出來。
因為怕上樓梯發出響聲，我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，順著墻爬到三樓，躲在窗戶外面，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麽。
“師兄，結果怎麽樣了？”任如玉一進門，就迫不及待地問道。
房間裏並沒有傳來上官洛的聲音，而是一陣拉動椅子的響聲，我猜他是安排他們坐下。
“如玉啊，實驗結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。”上官洛開口了，聲音很是平靜，語氣裏似乎略微夾雜著一絲失望。
“噢，是發現什麽了嗎？”
“恰恰相反，什麽也沒有發現，不管是哪一個實驗，都沒有結果。”上官洛平靜地說著。
房間裏陷入了一片沈默。
過了許久，才傳來任如玉自言自語的聲音，“為什麽會這樣？怎麽會這樣？”我聽著她的聲音有些哽咽，似乎像是要哭出來。
“如玉你先別急，”上官洛接著說，“我完全相信你做出的判斷，要說為什麽沒有結果，可能是我們現今的檢測水平還不具備這個能力。”
他接著說：“過幾天還會有一批新的儀器過來，到時候你們再來一次，我想或許會有一些結果。”
我不知道任如玉此時的表情和動作如何，只能聽到她低聲喃喃著：“太遲了，來不及了”，隨即房間裏傳來一陣嗚嗚的哭泣聲。
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任如玉如此失態，還是在她的師兄長輩面前，或許這就是絕望時，人最直接真實的反應吧。
我從三樓一躍而下，穩穩地落在地上，拍拍身上沾上的塵土，大踏步朝城裏走去。
最後的救命稻草已經倒了，這下不止是我，連任如玉都放棄了，我還能活多久呢？三天，還是四天？我心裏想著，沒有答案。
今晚還會在家裏見面的，但至少現在，我們各自都需要安靜地待一會兒吧。
我這麽想著，腳下也沒有停留，頭頂著正午的烈日，一步一步朝前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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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如玉口中的最後方法，就是她之前曾和我說過的，關於對我進行全身檢查的那件事。
她所說的那個教授，並沒有約我們在醫院見面，反而是讓我們去他郊區的住處，這麽做可能是為了保密起見吧，我想。
這倒也好，若是真在我身上查出什麽異處，被別人發現了也不好處理。
在路上我們又遇到了堵車，一直到出了城，速度才快起來，即便如此，這六十公裏的路還是足足走了有兩個小時。
我看了看時間，已經快十一點了，在這個點上，我們三個浩浩蕩蕩地來，感覺就像蹭飯的一般。
他們倒沒我想得這麽多，秦楚皓還略顯拘束，任如玉則就和回自己家一般，上去直接按了門鈴。
這是一棟三層樓的別墅，帶著一個小花園，在這秦嶺之中，群山環繞，顯得很是靜謐安逸。
這裏的主人還真是會享受，而且看樣子還挺有錢，我心想。
門自動打開了，我們三人就這樣走了進去。
眼前這一幕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去任如玉家的情形，心想這真不愧是任如玉的熟人。連行事風格簡直如出一轍，只不過一個小隱隱於野，另一個大隱隱於市罷了。
等我們進了房門，一個中年男人立馬迎了過來。他和我想象中的有所不同，我本以為教授會是一個上了年紀白發蒼蒼的老者，或是一位身材發福，腦袋謝頂的中年大叔，臉上掛一副圓眼鏡。
但這麽一看，才發覺他不過三十剛出頭，或許都沒到這個年紀，身材高大，容貌也並不差，渾身上下都散發出精明強幹的氣息。
他舉止很有禮貌，和我們一一打了招呼，還握了握手，做完這些，才和任如玉攀談起來。
趁著這個功夫，我環視了一下房屋內部的裝飾，看著自然而又安逸，是典型的地中海式的裝修風格。
任如玉一開口，便稱這個人為師兄，這讓我和秦楚皓大為不解，都在暗暗猜測這個男人的身份，同時，也對任如玉的身份更加好奇。
“我和如玉是西聯大學的校友，她讀本科時我正在讀博，合作過幾次，一來二去就熟悉了。”那人似乎看出我們的疑惑，笑著解釋著。
“西聯大學！”我和秦楚皓異口同聲地叫出了聲，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你也別奇怪我們二人如此吃驚，畢竟那可是西聯大學，號稱我國最高學府，每年只招收三百學生的精英中的精英大學啊。
況且，據我所知，每年招收的人大多數都是研究生，要是說誰本科就能考進去的話，這就有點恐怖了。我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任如玉，她看著我的眼神，白了我一眼，沒有說話。
“對了，忘了自我介紹，我叫上官洛，如上所說畢業於西聯大學，目前從事腦科學和精神病理學的研究。”
精神病理學，一聽這個詞，我心裏頓時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，似乎感覺自己像進了一個圈套一樣。
“既然這樣，那我們就抓緊時間開始吧，我也有點迫不及待了。”看著上官洛那興奮的表情，我心裏的揣測又加重了幾分。
任如玉這家夥，一定對他說了什麽不得了東西，我暗自猜測。
整個檢測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，倒是也沒什麽特別的，就像醫院裏做核磁共振一般。你躺在那裏，各種機器會在你身上掃來掃去，不過這個地方設備的齊全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，幾乎占用了整整兩層樓的空間。
在這段時間裏，任如玉和秦楚皓一直在樓下的客廳等著，而我，一檢查完就被安排到另一個房間休息，並沒有同他們見面。
可能是因為世界線交叉的緣故，在現實世界裏我的聽力也敏銳了很多，連樓上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，我知道，這聲音表示結果出來，他們兩個被叫上了樓去。
這次檢查關乎著我的性命，要說我一點都不好奇結果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聽他們的話，乖乖留在這裏，顯然也不符合我的性格，於是我趁著他們上樓的時候，悄悄地溜了出來。
因為怕上樓梯發出響聲，我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，順著墻爬到三樓，躲在窗戶外面，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麽。
“師兄，結果怎麽樣了？”任如玉一進門，就迫不及待地問道。
房間裏並沒有傳來上官洛的聲音，而是一陣拉動椅子的響聲，我猜他是安排他們坐下。
“如玉啊，實驗結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。”上官洛開口了，聲音很是平靜，語氣裏似乎略微夾雜著一絲失望。
“噢，是發現什麽了嗎？”
“恰恰相反，什麽也沒有發現，不管是哪一個實驗，都沒有結果。”上官洛平靜地說著。
房間裏陷入了一片沈默。
過了許久，才傳來任如玉自言自語的聲音，“為什麽會這樣？怎麽會這樣？”我聽著她的聲音有些哽咽，似乎像是要哭出來。
“如玉你先別急，”上官洛接著說，“我完全相信你做出的判斷，要說為什麽沒有結果，可能是我們現今的檢測水平還不具備這個能力。”
他接著說：“過幾天還會有一批新的儀器過來，到時候你們再來一次，我想或許會有一些結果。”
我不知道任如玉此時的表情和動作如何，只能聽到她低聲喃喃著：“太遲了，來不及了”，隨即房間裏傳來一陣嗚嗚的哭泣聲。
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任如玉如此失態，還是在她的師兄長輩面前，或許這就是絕望時，人最直接真實的反應吧。
我從三樓一躍而下，穩穩地落在地上，拍拍身上沾上的塵土，大踏步朝城裏走去。
最後的救命稻草已經倒了，這下不止是我，連任如玉都放棄了，我還能活多久呢？三天，還是四天？我心裏想著，沒有答案。
今晚還會在家裏見面的，但至少現在，我們各自都需要安靜地待一會兒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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